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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留意到在我們機構接受訓練的孩子都有一個通病:做功課時會眈天望地、心不在焉。他們會有這樣的表現,並不是因為功課的難度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以外,而是一般小朋友都會有的慣常狀況──覺得做功課很沉悶,總是提不起勁…… 歸根究柢,他們是欠缺做功課的動力。當然,做功課的道理人人都明白,但是,明白道理不代表能變為動力,更不能改變現況。正如我懷孕時知道應多做運動,但總是欠缺動力去實行計劃。 那麼應怎樣提升孩子做功課的動力? 首先,我們要改變自己的心態,並控制自己的情緒。別以為孩子不懂得看大人的反應,他們其實經常觀察著我們,我們的情緒會對孩子做功課的感受有所影響的。我們越,孩子越不喜歡做功課。相反,我們越正面,便越有機會提升孩子做功課的動力。但請緊記,改變態度只是增加了機會,並不能即時改變實況。 家長要先有正面的態度,才可扭轉孩子不想做功課的狀態。 以下是一些可行的方法,家長可自行選擇適合自己孩子的方法,並作出微調以迎合孩子的個性: 營造一個適合做功課的環境──減少會令孩子分心的事物,例如:玩具、音樂、電視、其他孩子、食物或課外書籍; 建立先做功課,後玩耍的習慣──不容許孩子用任何藉口來推遲做功課,並且在孩子完成功課後才給予休息及玩耍的時間。例子:孩子被要求做功課時習慣推說再玩一會,家長可先給予口頭預告:「玩多1分鐘就做功課喇。」一分鐘過後,便告訴孩子要停止玩耍,並開始做功課,完成功課後才可繼續玩耍; 加強孩子的專注力──訓練孩子在特定時間內專注地做功課,即是做功課時不能停下來(停下來想解決方法除外)。當孩子表現出不專注時(停多於5秒),家長便應糾正孩子:「你無留心做功課。」然後重新計時。若孩子能夠在整個時段內專注地做功課,便讓他/她休息一會。做功課的時間要逐步遞加,以免令孩子感到力有不逮而放棄; 調節孩子每次的功課量──可把功課細分為幾節,完成一節後便可休息3至5分鐘。其後逐步的減少節數及增加每節數的功課量,讓孩子逐漸習慣完成功課後才可玩耍; 預留特別的玩具/活動──孩子在完成功課後才可以玩最喜歡的玩具 / 活動。

不少教職員認為自閉症學生上課不專心及影響其他同學學習。(視覺中國) 融合教育,原意是讓有學習障礙的學生得到平等學習機會,發展所長。可是,香港的融合教育在制度,政策和實行方面均出現很多問題,例如過分着重考試成績,資源不足,缺乏專業支援和教師培訓等。 文:馮耀文(行為治療顧問) 近幾年,媒體報導有關自閉症學生在主流學校的問題越來越多。根據平機會在2012年發表的報告,大約30-70%受訪教職員認為自閉症學生缺乏自我概念,上課不專心,學業成績較差,及影響其他同學學習。有20-43%的教師更明確表示,不接受自閉症學生在主流學校上課。 雖然融合教育受到不少質疑和反對,可是仍然有很多業界人士和家長,鼓勵自閉症學生入讀主流學校。根據自閉症教育權威Ronald Leaf博士的分析和我的經驗,支持者相信融合教育,可能因為以下九大謬誤: 1. 融合等同成功 很多家長安排自閉症兒童接受早期訓練,目標是要讓子女成功入讀主流學校。可是,一些學生縱使被主流學校取錄,卻因缺乏獨立學習的能力和行為管理,未能跟上課程進度,加上社交困難和行為問題,幾年後被學校勸退。 2. 融合等同進步 自閉症學生入讀主流學校,可以接觸到特殊學校沒有機會學習的科目和課題。可惜,很多自閉症學生不會透過觀察有效學習,而且較難在人多的班房專心上課,未能吸收老師教導的知識,令學習進度變得非常緩慢。 3. 融合令學生變乖 自閉症學生在主流學校較少出現行為問題,可能是因為朋輩影響,老師對學生的要求比特殊學校高,和有效的課室管理等。但是,亦可能是因為學校安排專人特別照顧,不斷提示,甚至把他們隔離,讓他們任意做自己喜歡的事。這些過分遷就的做法,不但不會幫助學生自律,而且有機會寵壞他們,令他們在其他環境更容易做出滋擾行為。 4. 融合幫助學生建立友誼 自閉症學生在主流學校有很多機會與同學互動和建立關係,尤其在幼稚園和初小時,同學一般比較容易相處。可是,到了高小和中學後,同學的忍耐力較低,容易衝動,未必會包容有獨特社交行為的自閉症學生。縱使他們被接納,兩者的關係有如照顧者和被照顧者,未必可稱為友誼。 5. 學生在特殊學校會學習問題行為 自閉症學生在特殊學校可能會模仿同學的問題行為。可是,這個情況在主流學校亦會出現。關鍵在於老師能否有效教導學生分辨恰當和不恰當的行為,顧及其後果,並適當運用獎罰來處理。 6. 只有主流學生才可以作為學習榜樣 品學兼優和受人歡迎的主流學生,確實可以當其他同學的榜樣。可是,期望自閉症學生以他們的社交行為和讀書態度作目標,可能太過遙不可及,容易令學生感到失敗和失望。其實。無論是主流學生,或是有特殊學習需要的學生,都有值得學習和欣賞的地方。 7. 有進步等同理想學習環境 很多自閉症學生入讀主流學校,在品行和學業方面有進步的表現,令人鼓舞。可是,這些進步可能是因為學校過分遷就,對學生期望較低。所以,我們不能排除他們在其他學習環境會有更佳的表現。有些學生在初小表現有進步,但當升上高小或初中,由於課程越來越深,社交環境越來越複雜,進步未必可以持續。 8. 不斷遷就學生等同有效策略 一些主流學校的老師,會為自閉症學生制定個人化的教材,或拆細學科的內容讓全班同學一起學習,這些做法用心良苦。可是,心智較成熟的自閉症學生,可能會因此感到自己負累了其他同學,而其他同學亦可能會埋怨自閉症學生拖慢全班的學習進度。香港的教育制度,主張操練,着重考試成績;若果減少教學內容,學生未能追上所有課程要求,對家長和老師可能會造成很大壓力。 9. 身處主流學校等同融合 如果自閉症學生身處主流學校,不是跟其他同學一樣學習相關的知識,和其他學生沒有互動,情況就等於飲茶「搭枱」,不是融合。真正的融合,是要讓他們參與課堂的學習,和其他同學社交,達致共存和互相需要。 香港的融合教育,有不少成功例子,令人嚮往。可是,要幫助自閉症學生真正融入主流學校,不但需要學校配合,而且要學生具備基本的學習條件,包括:自律,時刻留心,保持冷靜,懂得如何於群體學習,能透過觀察吸收知識,對朋輩有興趣,和具備基本社交技巧等。這些條件,不是每個自閉症學生都擁有;但這並不等於他們沒有出路,因為香港除了主流學校,還有特殊學校,及一些接收了很多特殊需要學生的「特色」學校,甚至專為自閉症學生而設的學校。這些學校,可能更會針對自閉症學生獨特的需要和能力,讓他們有效學習不同科目的知識和實用技巧,發揮所長。 原文:香港01博評 -【來稿】「融合教育」必然好?支持者的九大謬誤

遠處可以看到Etash正與兩位年齡相約的孩子,座在兒童書桌的旁邊,開心地玩大富翁遊戲。他看上去與其他5歲的小孩子沒有分別 – 表現開朗,留心和健談。但實際上Etash在印度約2歲半的時候,曾被診斷患有自閉症。在那個時候,醫生建議Etash接受一些治療,例如:言語治療。 當時,Etash不只是語言接收不良,他亦無法給予任何反應、目光接觸或認知能力等。Etash的媽媽–Jai–對他不尋常的遲緩說話能力和行為,立即頓時響起警號。在確診他患有自閉症譜系障礙的診斷(ASD)之後,Jai立即從網上搜尋有關自閉症的資料和治療方法。因此,她認識到有關ABA(應用行為分析)治療法和Autism Partnership (AP)。Jai和她的丈夫決定立即搬到香港,並為Etash報讀AP的治療課程。 經過近2年的治療,Etash現在可以很流利地說話,他亦可以同時回答多個一個的答案,並學會了如何以邏輯性方式思考,例如:他會告訴Jai午飯他想吃什麼或會主動尋求幫助或問路。在家中,Jai會設計不同的任務給予Etash去做,例如:他學會了如何用洗衣機洗衣服,並且學懂如何在超市內購物。當參加足球或籃球練習時,Etash再不需要Jai在旁邊,並能按照教練的指示完成練習。最能讓Jai感到最開心的是Etash能夠叫她“媽媽”了。 Jai說:『我花了一些時間才學懂,如何能夠幫助我的孩子積極地成長。我相信父母應該學習專注於孩子的才能,而不是他的缺陷。我也學會當他不能達到我們的期望的時候,不應該輕易放棄或感到絕望。』 於五月初,Etash將會完成他的治療及可以準備入讀主流學校。他們打算這個夏天遷往美國居住。現在,他們已經開始搜集資料,尋找在當地提供ABA治療的機構。

小朋友被診斷為中度自閉,經過AP的專業培訓,以及家長的配合與悉心教導,在學習和生活上都有明顯的進步。 Carlos的母親說她兒子心裡會有這樣的自白: 「我是Carlos,是一個快樂的孩子。媽媽告訴我,我被診斷出患有中度自閉症。她帶我去上培訓班,起初我不想去,但這裡的老師好好人,我學會了交朋友。我現在很喜歡跟他們一起玩,天天都期待去中心上課!」 「Carlos是我的大兒子,他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男孩,但在4歲時被診斷患有自閉症,」高太太說。 「我和丈夫在德國工作生活,我的兩個孩子都在當地出世。當地幼兒園和我們的鄰居都沒有留意到Carlos與其他孩子不同。但是,我們注意到他對周圍環境沒大反應,學說話比年齡相仿的孩子遲緩。」 Carlos被帶去看當地的專家,但德國的醫生沒法診斷他患上自閉症。「他們難以決定,因為我的孩子與別人有眼神接觸,也沒有任何破壞性行為。醫生認為,他看起來和其他孩子一樣,可能節奏跟別的孩子不一樣。但我卻擔心Carlos可能沒有得到適切的治療。」 他們一家於2015年初待Carlos的弟弟出世後便回到香港。確診後,Carlos開始在AP接受訓練。「這裡的密集式一對一治療法對他幫助很大,因為治療計劃度身為他個別需要而設計也顧及我們的家庭狀況,特別是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德國生活。治療顧問定期和我們開會讓我們了解孩子的進度,以及如何合作使Carlos獲得最大益處。」 經過AP的治療,學習成果漸漸明顯。「剛開始他不願意去上課。不久,他開始期待著上課並喜歡接受培訓。他的情緒漸漸變好,而且愈來愈有興趣學習,對我們的反應也比以前多。」 經過幾個月的治療,他們返回德國。「德國在治療自閉症兒童方面是較為老式,支援也不足,甚至沒有一所像這裡的專業治療中心。當地在治療上不像AP採納ABA(應用行為分析),仍然使用其他傳統的治療方法。」那時高太太根據ABA的指引,在家裡繼續訓練Carlos,使他能維持學習進度。 「這就是我們今年又回來幾個月的原因。ABA對我們來說是實證有效,所以我希望兒子能留在這裡接受更多治療培訓。他進步了很多,可以管理好自己的脾氣,以前他午覺睡醒後便哭,現在我們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問題。現在他和我們互動,我們與他溝通時他的表現較以前合理,他也會與弟弟一起玩耍,並在公園裡和其他孩子相處。」 「我們很高興見到他有這麼大的進步,亦深信家長與AP共同合作能為孩子取得更大的治療成果。」 生活在德國VS香港 Carlos的家在德國,但他們選擇回來在AP接受ABA培訓。然而,相對於香港,在德國生活較輕鬆容易。 「在香港,我們的確為Carlos找到了有效的治療方法,但香港的生活非常忙碌和高壓;不單只對一個有自閉症的小孩,對成年人也是如此。在德國,我們住在郊區,生活空間較大對孩子也好。他們有自己的房間,而我亦能更好地管理Carlos的日常生活如飲食和睡眠模式。雖然回到香港我的父母可以幫忙,但我仍需要更『精準地』計劃孩子的日常活動。」她笑著說。 談到文化方面,德國人十分尊重個人空間和權利。「如果他們看到一個孩子在街上大聲哭鬧,他們只會微笑,並認為「只是一個小孩子」,不會胡亂判斷和推測你或你的孩子有什麼出錯。教育是另一個因素,德國的兒童不像本地小孩要整天上課,他們慣在遊戲和日常生活中學習。但話說回來如果我們當初在香港,兒子可能及早被診斷及接受適切治療。」

雖然一嵗的Kyros看似健康,但是Kyros的媽媽卻察覺到Kyros在某些範疇的發展比其他同齡的兒童好不一樣,例如:當聽到音樂響起時,不會搖擺身體,亦不會用指頭指向物件等。在Kyros十九個月大的時候,幼兒園老師告訴他的媽媽,Kyros可能患有自閉症。經醫生診斷後,證實Kyros有自閉症傾向。醫生建議她安排職業治療給Kyros,但Kyros的媽媽則不認為職業治療可以改善Kyros的問題。 於是Kyros的媽媽立即從網上搜尋有關自閉症的資料和治療方法,她發現Kyros的主要問題是缺乏社交技巧,她相信Kyros需要密集式治療。其後,她認識到有關「應用行為分析」 (ABA) 的一對一密集式治療。她立即為Kyros報讀Autism Partnership 的治療課程,當時Kyros只有20 個月大。 雖然Kyros不懂得以完整句子表達,每次只能說出一或兩個單字,但是他其實已經學懂很多詞彙。然而,他不能夠理解問題或怎樣回答一些問題,特別是關於「何時」、「那裡」和「怎樣」。當他不明白別人提問的時候,他只會重複別人的問題。他亦不能夠辨認別人的表情和感覺。他不能夠分辨別人是否開心或嬲怒,例如:當看見小朋友哭或不開心的時候,Kyros無法察覺他人情感的轉變並給予適當的反應。 在Autism Partnership接受治療不久後,Kyros明顯有改善。參與了幾星期的治療後, 他便能夠以完整句子溝通。現在Kyros已經七嵗了,他可以有邏輯地問問題及回答問題。當他不懂如何回答的時候,他懂得回應說不知道。現在,他還能夠察覺到其他小朋友哭,明白小朋友不開心,還會關心地遞上紙巾給小朋友。 Kyros的媽媽表示:「我很滿意Kyros的進展和看見Kyros於不同的發展階段都有進步。不單止在社交技巧方面,他的手眼協調配合,以致整體的小肌肉運動技能都有進步。我最感到高興是看見Kyros的認知能力加強了,現在的他能夠分辨到我是開心還是傷心。」

還記得兒子出生的那一天,我懷著興奮萬分的心情去迎接他的來臨,擁抱著他在我的懷裡,感覺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。當他3歲開始上學的時候,老師告訴我,他不能夠專心上課及服從紀律。雖然察覺到他跟其他孩子有點不一樣,但我卻沒有認真理會。直到老師多次勸喻,我才帶著忐忑疑惑的心情,帶他去做評估。當不同的專業確診兒子有自閉症譜系障礙(ASD)時,我和丈夫才恍然醒過來,誠惶誠恐地去探索甚麼是自閉症,並四周搜索有效的治療方法。其後,我更決定辭去工作,全心全意去學習照顧和訓練這不一樣的兒子。 在起初的兩年,我們曾嘗試不同的治療,包括:感覺統合、言語治療、物理治療、職業治療丶音樂治療丶專注力及小肌訓練等,但當他情緒失控的時候,我們仍感到很無助,只有見步行步。帶他外出用餐亦是另一個考驗,他無緣無故鬧情緒,又或者因為我們採取了不同的路線回家,他便會於街上大吵大叫,失控地嚎啕大哭。 幸好幼稚園大部份的老師都很包容,我們參與各種家長講座,上各種訓練,每周排得密密麻麻。與此同時,也要應付親友各種意見及奇怪的目光,就是因為我們生活的社會對患有自閉症的孩子認識是那麼少。 直到兒子6歲,我認識Autism Partnership (AP) ,由參加每周一次的「社交小組」至「密集式的個人ABA訓練」, 兒子學習控制脾氣和衝動的性格及跟小朋友相處的社交技巧。而AP提供的家長訓練班更讓我們慢慢掌握到跟兒子相處的方法,兒子也有明顯的進步。導師跟兒子建立良好的關係,雖然他們不時提升要求而改變訓練方式,令他感到吃力和沮喪,但兒子還是很喜歡他們和努力嘗試。 到兒子升小一的那一年,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功課少丶以孩子為重的小學,AP也參與學校的個別學習計劃(IEP)會議,跟老師們協商,安排影子老師在旁,用不同方法逐步幫助他安坐、聽老師指令、專心上課、學習跟同學們相處和建立友誼。 雖然一、二年級稍有成效,但主流學校為了應付教育局小三及小六的全港性系統評估(TSA),課程十分緊迫,老師在沉重的壓力下,未能有效照顧有個別學習差異的學生。加上,不但只集中操練中英數三科,跟不少有自閉症特徵的孩子一樣,我兒子的英語能力,遠遠強過中文,但其他科目全是中文,因此有學習及理解的困難,成績也是不過不失。上了三年級,新來的校長為了革新,突然改變校園包容和諧的風氣,大部份老師因此相繼離開,而我亦帶兒子轉校。在新校上四年級,又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,為了應付學校密密麻麻的課程及繁重的功課,每天晚上我和兒子要開戰至11時,身心疲累,母子關係緊張。還有在兒子上學的日子,我都每天提心吊膽,擔心老師致電投訴兒子的行為(如發脾氣及在堂上睡覺),那段日子的我感到無比的壓力。 跟大部分家長一樣,我和丈夫認為主流教育是最好的出路。直至一天,在健康檢查問卷上,我發現兒子的自我評分很低,自信心近乎零。有一天晚上,我坐在床邊,兒子突然對我說自己的黃金時間巳經過了,還哽咽地問我出生的意義是否為了做功課。那一刻,我呆了…想了很久很久。我跟丈夫討論了好一段日子,並嘗試尋找另類教育,如在家受教育丶國際學校丶特殊學校等。為了給兒子一個有意義及開心的學習環境,重建自信,我們決定離開主流學校。 雖然自閉症是屬於特殊教育需要(SEN)的一種,但政府的特殊學校卻用智商(低於70)作為收生標準,故此,我兒被拒門外。我們亦曾嘗試但未能找到一間包容SEN的國際學校。最後,我們選擇了奧柏學校(AP School),主要考慮其包容的學習環境,校方了解他的需要,並提供合理調適,採用應用行為分析治療(ABA)訓練他的學習技巧(如專注、遵守課堂規則、發問和參與)及社交技巧。老師與家長每3個月開會檢閱IEP的進度,討論他的近況及下一階段的目標(如學業丶社交/溝通技巧丶控制情緒等) 。兒子已入讀奧柏學校兩年了,現在他每天很輕鬆快樂地上課。由於功課少,他能利用大量空餘時間,發展自己的興趣,例如看書和以喜愛的卡通人物寫成故事。近期,他甚至作了幾首有關自己喜歡的卡通人物的歌曲及填上詞,雖然作品粗疏,但已令我們喜出望外。 過去幾年所發生的事,使我的思想改變了,我的視野開拓了,而我們和兒子的關係更親密了不少。我只希望兒子成為一個快樂,健康及自主獨立的人。由於家裡有個不一樣的兒子,我也因此認識了一群有SEN孩子的家長,了解到其他SEN孩子在香港學習的情況也不樂觀。2013年,我跟幾位同道人跑到台灣,拜訪當地SEN家長組織丶中學、大學及立法院,並認識到家長的力量及特殊敎育法如何保障有特殊學習需要(SEN)的人士,這使我大受感動。因此,我們成立了SEN RIGHTS特敎平權,致力倡議SEN平等的教育機會。www.facebook.com/SenRights 張文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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